复合空间应该比单一空间有着较多的艺术表现力,它可以心多样化变化的形态,它可以有强烈对比的形态,它也可以有较大尺度的空间形态。形态是“流动空间”。人类为了获日间采用了各种手段,获得空间后又千方百计要把空间对外开口,以获日气和阳光,千方百计要将空间与另外的空间联系起来,这样就出现了所谓的“流动空间”,也就是空间需要和室外沟通,不仅是空气和阳光沟通,而且在视觉上也得到充分的沟通。这种意图在“现代主义”建筑兴起以后得到了充分的实现。
采用“流动空间”最卓越的作品应该算是1929年德国建筑大师密斯设计的巴塞罗那世界博览会体育馆。这是一座宽17米,长53米单层的小型建筑。其空间设计采用了虚实相间,先抑后扬,转折连贯,一气呵成等艺术手法,整个建筑空间充分流动,亦里亦外,加上建筑材质的纯净明亮和局部有效的点缀,使这座建筑不仅成为密斯设计生涯的里程碑,同时也成为“现代主义”建筑的标志性作品。